“怎么会?只是帮忙换个药而已,不麻烦的。”时年摇头。

“好,那我带哥去拿药。”沈辰眠顺势牵起时年的手,带他绕小路去到了他停在停车场的车前。

在宽敞的车后座里,两人挨得很近,时年将药箱放在腿上,低着头把沈辰眠手腕上的纱布拆了下来。

纱布最里面那两层渗出了淡淡的血迹,手腕上缝线的地方看起来有些狰狞,这道疤留在沈辰眠的身上,是很不和谐的。

“疼吗?”时年皱着眉问。

沈辰眠摇头,说:“不疼,哥别皱眉。”

上好药后,时年轻轻将纱布在沈辰眠手腕上缠绕了几圈,边给纱布打结边说:“你自己也要多多注意,留了疤会不好看的。”

“你不是表演系的吗?以后要当演员的,手腕上有疤,回头上大荧幕也不好看。”

“不过缝了针,大概率还是会有一些疤,可以做手术祛掉疤。”

时年自顾自地说了许多关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