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闻言微微一怔。
虽时常抓着康玉仪的小手撸弄过阳物,但他确实从来没有试过自己动手自渎,哪怕一次也没有。
是以在康玉仪临近产期的日子里,他已有许久没有发泄精水出来了。
“朕不会。”皇帝很虚心受教。
康玉仪才不信呢,“是男人都会的!”
闻言,皇帝脸色瞬间绷得紧紧的,咬牙切齿问:“谁告诉你的?”
在此之前,皇帝也早想问了,她素日满口胡吣的淫言浪语,到底从何处学来的!
康玉仪呼吸微微一微滞,小脸瞬间烧得更红了,基本歪着脑袋不与身旁的男人对视。
当年被秦王妃也就是如今的皇太后选中,就被启蒙的嬷嬷仔仔细细地教导过许多房中术。
后来迟迟得不到世子的宠幸,康玉仪还悄悄钻研了一些艳本、春宫图。
她从前只认得一些常见的字,但也足够看明白艳本里一些粗俗的话语了。
初次破瓜那回直接骑到男人的脸上,也是从这些地方学来的……
她避而不答,皇帝却打算刨根到底。
皇帝隔着她湿哒哒的亵裤用手指轻轻划过,坏心眼地在敏感至极的小花蒂轻戳了一下。
“啊……”康玉仪无法自控地哼吟出声来,本就湿透的亵裤更是迎来了新一股汁水。
“说不说?从何处学来的?”皇帝轻咬着怀中女人软嫩的小耳垂。
康玉仪贝齿咬着下唇,急忙摇摇头。
皇帝继续隔着水淋淋的单薄亵裤捏住了已经充血肿胀的小花蒂。
但也只捏着,双指纹丝不动,单纯是为了拿捏住怀里这淘气的小女人。
康玉仪确实完全被拿捏住了,不仅下头水穴沁出了更多的蜜液,连上头的双乳都开始涨奶涨得整团乳肉都硬硬的。
“陛下……臣妾涨奶了……”她娇滴滴、软绵绵地倚靠在健硕高大的男人怀里。
眼前男人每每到了她涨奶的时候,可比她自个儿还积极的。
皇帝欲念横生,却疾首蹙额坚持追问:“到底从何处学来的?”
他自是清楚自己是康玉仪的第一个男人。
可不免联想到,她是不是曾看过旁人媾和的画面,乃至看过其他男人的身体。
不然为何会知晓男人都会自渎?
康玉仪见他今日势必要深究到底,百般无奈之下,只好潮红着小脸,极小声地乖乖坦白了。
“从前在王府时,皇太后安排了启蒙的嬷嬷教导臣妾……人伦之事,还给了臣妾不少……”
她越说越小声,最后“艳本”二字几乎听不见。
皇帝如释重负,微不可见地舒了口气。
心知方才一通追问是委屈她了,皇帝当即便埋头替她吮吸胀到发硬的两团玉乳,动作甚至比平日还要轻柔数倍。
许是为了补偿怀中为他生育而挺着巨大肚子的小女人,皇帝将两只饱满圆润的雪乳分泌的乳汁吸完之后。
又褪下她濡湿透彻的亵裤,俯下身去埋头张口吮了吮颤颤巍巍的可怜花蒂。
轻柔无比地用舌头来回反复地舔舐撩弄着小花蒂的滑腻嫩肉。
“嗯……啊……”难耐终于得到满足的康玉仪娇喘连连。
从皇帝埋头吃穴的角度被圆滚滚的大肚子挡住了视线,完全瞧不见康玉仪那对浑圆饱满的丰乳,以及泛着红光的白皙秾丽面容。
不知为何,皇帝心头一阵发痒,身下硬邦邦的巨物似乎快要把亵裤顶穿了,肉茎顶端小孔溢出的清液也已经把亵裤晕湿。
他又耐着性子动作轻柔地含吃了好一会儿泥泞不堪的湿穴。
等康玉仪在他口中泄了身,他就脱下亵裤扶着庞大阳物在她湿漉漉的腿心里蹭着。
硕大的肉茎时隔近两个月才重新碰上这处滑腻腻、湿糯糯的女穴嫩肉,愈发精神抖擞起来,耀武扬威一般高耸挺立。
康玉仪斜靠在软枕上,又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