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又生得单薄瘦小,哪里受得住眼前这高大魁梧的异族男子“天赋异禀”般的巨大硬物。
“嘶……”喇库大王子被夹绞得不由地倒吸一口起。
湿嫩紧致的穴口只浅浅裹住男人半个龟头,却已叫这几乎毫无经验的童男招架不住了。
为了不再次在这已嫁作他人妇的狠心女人面前丢脸,他用尽全力压下发泄的欲望。
硬是一鼓作气、如同开疆拓土般捅入了这紧绷到极点的湿穴中,并艰难地抽送起来。
“疼……”身下的剧烈疼痛让李和慧无法自控地泪流满面,小脸苍白如纸。
见状,喇库大王子挺身律动的动作顿了顿,满眼茫然不解。
她下头明明已经出水了,应是可以插入的……
难道是她的夫君不中用,那阳物不如他身下的粗壮?
不知为何,喇库大王子竟莫名生出暗喜,只他面上不显半分。
这女人三年来曾无数次在他梦中出现过,但每一次都是她热情似火大胆地骑在他身上。
如此这般软绵绵、娇滴滴,又可怜巴巴地躺下他身下,却是第一次见。
本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棒瞬间又肿大的几分,将从未被阳具入侵过的穴肉撑得满满胀胀的。
面上毫无血色的李和慧浑浑噩噩的,头脑一片混沌,根本不知为何会闹成这样……
喇库大王子继续艰难地抽插了数十下,极致的舒爽汹汹上涌,那被死死含裹住的湿软竟让他连尾椎骨都麻了。
但他早在三年前便惦记着要一雪前耻了,怎么能再次在这富有经验的小妇人面前丢脸!
他索性硬生生将那热气腾腾、随时要喷泄的欲根拔了出来,只在花缝上浅浅磨蹭着。
随后,伸出双手握住两只玲珑可爱的雪乳把玩了起来。
北境并无请乳母的习俗,婴孩若非生母哺乳,便只能饮用羊乳或牛乳。
而小巴拜自幼便是喝着牛羊乳长大的。
“当初,这儿可有奶水?”男人闷闷地问。
穴内巨大的硬物已被抽出,原本疼痛到小脸煞白的李和慧已稍缓了些。
“没有……”李和慧小声回道。
当初她整个孕期害喜了足足九个月。
生产过后她已经瘦骨伶仃得不成人样了,哪里还有一丁点奶水?
而偏偏她借居在北境的旗云部早已城镇林立,设法寻来的牛乳送来时都馊了。
她身无分文,接近一年里的衣食住行全依靠着旗云部的大公主接济。
总不能让人为了她特意牵头牛到府邸里养着……
最终在多番考量之下,她是打算带着孩子去投奔孩子他爹的。
毕竟如旗云大公主所说,北境诸部内就数喇库部的牛羊数目最多。
可她却又根本不敢面对那个曾经的心上人。
明明人家心有所属,她却因头脑发热、一时冲动,趁人重伤无法动弹之际怀了对方的孩子……
就在李和慧思绪发散之际,坚硬如铁棍的滚烫阳物重新捅入了她早已湿漉漉的紧穴内。
“啊……”刺骨疼痛再次袭来,女人痛苦地呻吟着。
失忆前帝妃湖心泛舟(微h)
元熙二年六月,热河行宫避暑山庄。
这是当今圣上继位的第二个年头,也是首次出巡行宫。
山庄的北面,千顷湖水在夏日烈阳下波光粼粼。
大片藕色莲花在清风中摇曳生姿,亭亭玉立。
清澈见底的湖面下有各色锦鲤在莲叶下嬉戏。
放眼望去,距离岸边数里远的湖心有一艘做工精巧的乌篷船在慢悠悠地划动着。
船上,身着玄色龙纹常服的当今圣上,正紧绷着刚毅的面容在摇桨。
乌篷船上一个高髻缀满珠翠、 遍身名贵香绫纱的娇小女人却紧紧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身。
康玉仪自幼生在秦王府内,紧接着便是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