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青竹与紫苏当即颇为识趣地退了下去。
“嗯……”康玉仪乖巧点点头,可抱着男人的双臂却缠得更紧了。
毕竟是与他同床共枕近八年的女人,还是唯一的女人,皇帝不免心生怜惜。
他尽量放软了语气,“前些天你想要的珠袍,朕明日便命人南下采买珍珠回来给你做。”
虽说他觉着那什么劳什子珍珠袍华而不实,一套就要动用数万颗上等南海珍珠,但若能哄好她,也不算什么。
康玉仪仍有些蔫蔫的,死死抱着他不撒手。
皇帝便又问道:“还想要什么?朕明日一并吩咐下去。”
康玉仪思忖半瞬,便带着浓浓的鼻音撒娇道:“臣妾还想要陛下……”
她话未说完,男人英气剑眉轻挑
“想要朕什么,嗯?”
康玉仪小脸瞬染绯红,羞赧不已。
她本想说的是,想要他以后也只专宠自己一人,不许厌了她,也不许有旁人!
可偏偏话刚说出口,却像极了平素她缠着男人求欢的模样。
皇帝俯首亲了亲怀中小女人的发顶,哑声问道:“怎么不说了?”
康玉仪才娇声娇气道:“想要陛下永远疼玉儿……”
说罢,她又故意轻抬臀儿蹭了蹭男人已经悄悄勃发的硕物。
“嘶……”皇帝不禁倒吸了口气。
如今康玉仪怀胎虽才七个多月,可肚子大得惊人,仿佛随时就要临盆似的。
他已一个多月未曾真枪实战地发泄过。
就算她夜间极尽痴缠地索欢,他也不过手口并用满足满足她。
“陛下的肉棒好硬呀……”
康玉仪握住男人那坚硬如铁的硕棍撸弄了几下。
一听她这话,那滚烫狰狞的阳根瞬时勃勃胀大了一圈,棒身青筋暴起。
皇帝喉结上下滚动几下,暗暗渴盼女人小手动作再快再重一些。
偏偏她只把玩撸弄了十数下就嫌手酸,直接松开了手。
皇帝额间青筋突突直跳,偏生这小女人还辛苦为他孕育着孩子,确实劳累不得……
他只好深呼吸调整内息,竭力压下那浑身飞窜的躁动。
又见怀中的小女人居然又沉沉昏睡了过去,皇帝只好小心翼翼将她平放到床榻里侧。
再替她褪下繁饰华丽的龙凤团纹大袖衫与外袍。
直到翌日清晨,昨夜几个扶着博陵侯府五公子出去外头醒酒的内监忽然大着胆子求见。
并声称有要事禀报!
假如贵妃没失忆if线(七)
文武百官腊月二十“封印”过春节,一直到正月二十才“开印”照常上朝、回官署衙门处理庶务。
今儿正是大年初一,自然没有早朝,皇帝仍逗留在贵妃所居的露华宫内。
他大马金刀坐在床沿翻看前线呈上来的急报,时不时回头瞧一眼床榻里侧的酣畅熟睡的小女人。
近年来罗刹国不断冒犯边境,他早有亲征之意,如今只等身旁这身怀六甲的小女人顺利生产。
恰好彼时入了春,也更适宜调拨各地大军共同出征。
就在这时,内监总管安富蹑手蹑脚凑上前来,极小声道:“圣上,昨夜扶崔五爷出去醒酒的内监称有要事禀报。”
皇帝挑眉,他本就打算吩咐锦衣卫去查表兄崔沐霖,正巧就有人前来禀报有关表兄的事了。
他揉了揉额角,朝内监总管低声吩咐道:“你且去听一听是何事,回来再奏报朕。”
“哎!奴才遵旨!”安富忙不迭用气音应下。
到了殿外才知,除了昨夜那几名领着崔沐霖出去醒酒的内监,竟还有一位年轻宫婢。
这宫婢正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安富暗道不妙,这一瞧就是个棘手事啊!
他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几声,才道:“尔等有何事要禀报的?都一一说与咱家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