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直气壮的说为什么不能说,帝后都没说什么,你跳出来干嘛?!
同行面目狰狞:“当然是继承我们之前感受到的痛苦。”
然后一个人就被一群同行挑了。
动静闹大了帝后和帝君还量身定做了交流会。除了那些真的想要蹭帝后名声败坏帝后名声的,其他医者都是欣然赴会,然后在会上被一群同行吊起来抽。
脸被抽肿了才心满意足的承认自己不该蹭帝后的名头,下次再也不会了。实际上人都笑裂了,只要撑过了前几位试水的同行证明自己的医术确实还不错,让这个交流会开起来,被大佬花式吊打都是资历,比自己闭门造车学医得到的知识可多得多。
别人问起来就可以说,“我当然比不上帝后啦,当时年纪轻太狂妄,被拉去开交流会才算见识到了什么是人外有人。”
听的同行要是没有开起来交流会,那就可以尽可能的嘚瑟,他们只能忍气吞声。连开交流会的胆子和医术都没有,当什么璃月医者。
璃月的医者踏上学医这条路的第一天,就跟帝后一路同行。无论是学医时从老师那里得来的帝后事迹,还是对自己医术有信心用帝后的名义对同行贴脸嘲讽,璃月的医者们很长一段时间,都活得……画风清奇。
应该是这样。
纵然医者这条路本心和病人乃至自己的天赋都会成为医者痛苦的来源,但璃月帝后只要在璃月,相比外面的医者们,璃月的医者胆子是最大的。
“那是一段非常幸福的时光。”
长生见过经历了帝后自封一事后的医者,人已经垂垂老矣,对自己的契约者说起那段时光,语调仍旧是快活的。
“路上碰见拦路的魔物,只要想到自己是璃月医者,背后站着帝后,胆子瞬间就大了起来。区区魔物,看我不绕晕它。”
“就是没想到人老了准备退休含饴弄孙了,临了还要研究帝后给我们这群人丢下来的大课题。一把老骨头了,也不知道能推进多少。”
璃月的医者们,与其说是信仰帝后,倒不如说是信仰帝后背后代表的医者的初心。
败类当然也有,每个群体都会有。但那些背弃了初心的家伙,也见不得帝后像,丢也不敢丢。帝后自封了,他们仿佛仍旧不得解脱。
这么久了,璃月的医者也将“医神”当成与帝后的一场竞赛,一场人与魔神之间的竞赛。人类这边要是成功了,说不定可以让帝后给他们敬上三炷香。
“医神”便成了璃月医者的痼疾。
长生想着这些过去的事,觉得医者,璃月的医者,无论是自己的契约者还是茯苓这样的,都跟他们的医药之神学了个十成十的执着。
医药之神清心执着于治疗魔神的痼疾磨损,一直在稳定着若陀龙王的精神状态,直至自封。
璃月的医者们也总是在治病救人上死磕,还有的人在死磕着医神。
“你在想些什么,长生?”
“想着你跟茯苓的事。”长生懒洋洋的,记忆里自己契约者和那位故人的影子朦朦胧胧的,与现在的白术和茯苓重合。
“我以前的那位契约者与茯苓的先祖,跟你和茯苓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