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抽空来看小漾,还得忙别的事。难道特意等你吃饭?”
“对啊,我说过请他喝酒!”
安泽茂面红耳赤,语调明显带有赌气成分。安漾一时搞不清老爸究竟在气什么,不敢吭声。
闻逸尘见苗头不对,忙哄老安去院子透气。姜女士懒得理会老男人的小心眼,贴到安漾身侧,“痛么?”
“还好。”
“嘴硬。”姜女士直盯女儿手腕处的淤青,“我没敢告诉奶奶,怕吓着老人家。”
“嗯。”
“昨晚我跟你爸吓得够呛,打电话给逸尘也没接,差点直接去工地找你。我急得没办法,找你舅舅问情况。他一直在公安系统,人脉广。”
姜女士不太会安慰人,手虚搭安漾膝盖,压低了声音 :“你爸说的是气话。这工作,如果想干的话,就继续。不乐意了,咱辞职。”
第一次从母亲口中听到“咱”这个字眼,安漾有点想哭,喉咙里哽了声。姜晚凝说完几句温情话,浑身不自在,“回家住段时间?”
“我就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