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逸尘拢抱她到腿上,低头衔住软唇,轻咬厮磨当安抚。安漾没问到答案,抵推他舌尖,负气地嘟囔:“你滚开。”
闻逸尘自然没听见,按握她后颈,不管不顾地侵入软壁扫荡。
“先去医院!”
闻逸尘不知是听见还是猜到,咕隆着:“今天治疗已经结束了。”
鼻尖错着鼻尖,吻湿湿咸咸,混了些血腥气。
唇瓣冰凉,碾压着游离,见缝插针钻入纽扣间隔,打圈舔舐嫩红心尖,试图降温内里的滚烫。
安漾别别扭扭地推搡,不满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求和方式。闻逸尘俯身压制,箍住双手举过头顶,唇贴她耳朵兴师问罪:“你昨天说不是我媳妇。”
“本来就还不是。”安漾嘴还在咬文嚼字,身体早已配合拱起,以贴合对方胸膛曲线。
闻逸尘不敢发狠使蛮力,指尖犯坏。揉捻、按压、撩拨,蒸腾出涓涓溪流,自说自话:“不是我媳妇。你闯进我家,上我的床?”
安漾不禁娇喘,“我说还、不、是。”
眼波荡漾,那些没说出口的话自作主张化为绵延湿意,款款流淌。
周遭寂静又吵闹。
静到闻逸尘几乎听不见安漾的喘息、心跳声和嗔怪。闹到尖锐耳鸣经久不散,戳得三叉神经乱跳。
“安漾,我没想别的。”没想过分开,亦没要真的放弃,只是习惯性躲起来暂时不想见人而已。
安漾双臂环住他脖颈:“你现在不是一个人。”
甜蜜、缠绵、温存,这些浓烈到上头的感受,都不是安漾跑来找他的理由。
爱本身太虚无缥缈,反倒更适合用来做点缀。点缀热恋散去后的云淡风轻、朝夕相处的波澜不惊、以及血液沸腾后的平淡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