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像水一样潋滟。

余琅易对她筑起的防,瞬间崩散一塌糊涂。

余琅易俯身,抚住她纤蛮的腰肢道:“说什么呢,我就只想要你!”

那英俊脸庞怼着她脸,后来移到了锁骨下,又往下滑,片刻后打开床头柜撕开了一个包装盒。

半个月没有了,唐鹭忍不住窒密感,轻轻溢了嗓子……

“叮铃”

床头柜上的小闹钟从六点开始响起,响过两次停止了,此后六点半到七点半隔十五分钟手机的闹铃就响一次,却挡不住上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