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地辩驳道:“慕容煜你别光说我,你自己不也是一样?不过小时候推了你一把,这多么年你便心心念念叫他不快活。若非你唆使三个佞臣吹耳边风,狗皇帝也不会轻易想杀他;上一次若非我在旷野里收留,他兴许几个月前就死了。你才是第一个侩子手,而他的命,原本就是欠我的。奉劝你最好别动我,否则连累你哥哥换不到城池,到时候看你怎么交代!”
应是被说到了痛处,慕容煜纠结地盯着芜姜苍白的小脸,手上的力道终于渐渐松缓下来,无力地闭起眼睛:“明知道给你母妃送棺木是条死路,他还是上了,就因为你在城墙下对他那一笑。你是他唯一用情过的女人,有时候真让我嫉妒,可你却做了最让我失望的事……花芜姜,他就算骗了你身份,怎样也不至于要搭上一条性命去还。”
“咳、咳咳……”芜姜拨开慕容煜的桎梏,抚着脖子用力咳嗽。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又尴尬地瞥开,一时也觉得这样的结果对萧孑似乎略有点残忍。
但也只是略有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