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椒红看了孟园一眼,正要说话,孟园却率先道:“不是,只?是穿着好玩,现在的年轻人都爱奇装异服。”
钟叔又看了孟园两?眼,笑了笑便走开了,整个过程中?神?色淡定自若,不见任何异样?。
祝椒红转眼看孟园:“是他吗?”
自己出了事,二哥半夜也跟着出了事,那二哥的嫌疑肯定能排除了,只?剩下钟叔一人。
孟园停顿了一下,才缓慢地摇了下头。
“不确定,不过就在警察来之前的半小时,我杀死了一只?小鬼。”
“小鬼!”祝椒红两?眼大睁。
“嗯,被人养起来的小鬼,它要骗我跳下楼。所以可以想想,有谁知道我今晚来到?你家,又睡在那个房间呢?而在我杀死小鬼后,背后的人一定会遭到?反噬。”
祝椒红眼睛都瞪圆了:“是二哥!”
好在大家这会注意力都不在她们身上,祝椒红这一声才没被人听?到?。
不,还是有人的。
孟园虽是在与祝椒红交谈,实则神?识一直飘荡在空中?,观察着整个大厅内所有人的动向。
她留意到?,在祝椒红低喊出二哥时,钟叔的目光朝着这边偏移了一下,却没转过头。
他背对着她们,视线却是向后,说明他一直在关注她们,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在关?注她们俩。
老鼠藏得再好,终究会露出鼠尾巴。
随后她又发现,钟叔有一个很不引人注意的习惯,他手腕上戴着一串手串,无事就会去?摩擦一两?下,似乎摸到这手串才能令他安心。
手串由烧白的瓷珠与骨节串联,一半雪白的瓷珠,一半磨得极为平滑的白色骨节,骨节细碎,人们下意识会觉得是动物骨之类,然而孟园一眼看去?,便看出那是人的指骨。
最令人诧异的是,这手串上并无邪气,甚至萦绕着一股祥和安宁的气息。
祝椒红从震惊中?回过神?:“我二哥怎么会……!”
一句话都没说完,一阵手机铃声猝然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客厅内的警察接起手机,下一秒表情微变。
他走到?祝家父母面前,道:“祝先生,耿女士,你们得跟我们去?警局一趟。”
耿梦华捂着心口不安地问:“怎么了?不会是我儿子出事了吧?我这心里好不安……”
警察什么也没透露,只?是让祝家人去?警局。
孟园是祝椒红的朋友,按理来说不必去?,但她还是跟上了车,她要去?亲眼看看祝二哥的情况。
与之相对的就是钟叔,考虑到?他是外人年纪又大了,祝家父母便让他留在了家里。
很快几辆车深夜驶出小区,却并非开往警局,而是昆城第一医院,路上众人也得知了一切来龙去?脉。
原来祝二哥在酒吧吸多了之后整个人就不对劲,当时一群狐朋狗友害怕他出事,就给?送去?了医院。医院一看也不敢接,一通电话打到?了警局,警察这才上门来祝家搜查。
祝二哥进了医院后就在接受治疗,其实也只?是挂一挂盐水,警察一并审问他有没有藏匿违禁品,可不知为何,他回答了几句话后就开始抽搐,而后口吐鲜血,再过不久就不省人事,现在生命体征微弱,几乎濒临死亡。
“我的儿啊!”
医院里,耿梦华大哭着扑向病床上的男人,祝二哥三十出头年纪,长得一表人才、人模狗样?,此时正苍白地躺在那里,浑身没有一点生气。
“他这是怎么了?医生!医生呢!他为什么不醒?”
耿梦华抓住病房里的护士便歇斯底里地问。
“抱歉,女士,我们医院检查了他的全?身,都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我们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主任说,也可能是他吸太多了,造成了脑神?经的破坏萎缩,未来或许会成为植物人……”
“不!我不信!喊你们院长来!”
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