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怎么了?哪里疼?”
应臣低着头,难受得紧,似乎药瘾又开始犯了,他拉着宁无阴的手,“药,给我那颗药,我要吃。”
宁查令还在研究那被花千江掰成两半的药,结果一下子给宁无阴抢了过去。
就在宁无阴即将把药塞到应臣嘴里的时候,花千江一把将药给打掉。
“不能再吃了,再吃下去肩膀就废掉了。”
应臣紧紧咬着牙,他极力忍着身体的剧痛。
若是旁人只有宁无阴,他大抵可以扯着宁无阴发泄一下,转移注意力。可是现在宁查令和花千江都在旁边,他只能咬牙忍耐。
宁无阴紧紧按着应臣,问花千江:“那怎么办啊?他这么难受。”
花千江不做言语,拿起银针又快速地在应臣肩膀上扎了几针。
宁无阴抱着应臣,让应臣搂着他的腰。
忽而,应臣闷叫一声,张口咬住宁无阴的衣服,额头上青筋暴起,汗珠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