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 / 2)

喻川礼不是一个长情的人,他标记了喻年的父亲之后,哄骗了他几个月,就把人抛弃了,喻年的父亲闹过一阵子,但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被标记的Omega一旦被抛弃,就只能独自熬过漫长折磨人的发情期,很多被抛弃的Omega都会因为长期的激素紊乱变得暴戾,喻年从出生起就没感受过父爱,上一刻还和蔼的父亲,下一秒可能会把他一巴掌打翻在地。

直到父亲在信息素紊乱的折磨下,毅然决然的同意了医院的实验手术。

或者死,或者彻底摆脱喻川礼,他别无选择。

八岁的喻年在手术室门口坐了一天,再也没能等到自己的父亲。

他在父亲的葬礼上,第一次见到了喻川礼,他茫然失措的看着那个男人抢过父亲的保险单,好在喻川礼并不在受保人的范围里,他挣扎无果,在喻年父亲的葬礼上大闹了一通,被保安请了出去。

父亲的遭遇,成了喻年抹不去的心理阴影。

他攥着蒋洄的衣角,小心翼翼的抬头问蒋洄:“如果我始终不同意标记,你还会喜欢我吗?”

“喻年,”蒋洄深吸了一口气,扣着喻年的下巴,声音微微发颤:“我爱你。”

“永远爱你。”

喻年整个人放松下来,他稍稍抬起了身子,混着淡淡酒味的气息停在蒋洄的唇边,微凉的手指顺着蒋洄的衣摆伸进去。

蒋洄的喘息声徒然粗重起来,他握住了喻年不断向下探的手,声音喑哑:“不是说明天还要上课?”

“可以麻烦这位同学帮我请个假吗?”喻年轻笑了一声,挣脱了蒋洄的手。

第三十八章 学霸和校霸到底是什么关系?!

天光大亮,卧室里布料摩擦的声音依旧不停,铃铛断断续续响了一夜,喻年的声音沙哑的不像样,这场由他挑起来的情事,主动权早已不在他的手里。

蒋洄比他更像醉酒的人,按着喻年翻来覆去,喻年困的有些发懵,恍惚间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蒋洄吻了一下喻年微红的眼,刻意把折磨拉的无比漫长。

“蒋......蒋洄,”喻年哑着嗓子开口:“好困。”

“乖,睡吧。”蒋洄没停。

你睡一个试试看!喻年忍无可忍,开口的话却突然支离破碎。

......

蒋洄换了床单,抱着喻年洗了澡,又哄着人喝了些粥,才神清气爽的把人搂在怀里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