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原地,表情有些落寞,许久,他才自嘲的笑了笑,盖好药水的盖子,起身把棉签扔进了垃圾桶。
是他的Alpha吧,远在千里,祝自己的Omega生日快乐,蒋洄酸涩的想。
房间内,喻年闪进卫生间里,谨慎的接了电话。
“请问是喻年先生吗?”
“是我。”喻年的声音不自觉的紧绷起来。
“抱歉打扰你了,是这样,专家确定下个月初要来我院会谈,我已经把你的病例提前发给相关专家了,他们对你的情况很感兴趣,想问一下你下个月五号能来我院就诊吗?”
喻年算了下时间,刚好能来得及:“可以,麻烦您。”
“对了,冒昧的问一下,你现在还是没有Alpha或者Beta伴侣吗?”
“怎么了?”喻年不明所以。
医生道:“根据你近几年的激素报告和信息素波动数据显示,即便你的情况通过手术会有所好转,你的信息素水平依旧会低于常人很多。”
“换句话说,你未来的受孕几率基本为零。”
......
喻年怔楞着挂了电话,无力的靠着卫生间的瓷砖墙壁,手脚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