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路,他指点后,待那背影走远,才冷静道:“你欢喜乔宇也有六七年了吧?以为我看不出来?每年一张生日贺卡、有好吃的留他一份、乘凉要和他坐一条凳子、永远有讲不完的话;过年和他一起放烟火,替他在乔阿姨面前打掩护,初中时听人家讲他坏话,冲上去挥拳头。还有一封至今未送出去的情书吧,这样的事例举不胜数,我一路旁观,一直在想如果你俩人情投意合,也就算了,我祝福那你们。不过以在乔宇和我都上大学了!”
他顿了顿:“你这些招数没用腻,我都看腻了,不喜欢就不喜欢,你再死缠烂打也无用!”
少女掩藏多年的心事被他一语道破,是非常难堪的。梁鹂不得不恼羞成怒:“我就喜欢他,他不喜欢我,我也喜欢死了的喜欢他。”
陈宏森并不生气,也没有回答,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一会儿,反倒笑了笑:“怎么办?我们都香嘴巴了!”
梁鹂微怔,红着脸道:“我就当被弄堂里那只大黄(狗)舔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