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到别的不该看到的东西了。

我飘到他身边,假装靠着窗户,仰着头数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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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成为天上的星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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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禹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很刺眼了。

一夜睡在地板上,他浑身都很僵硬疼痛。但他不想从有着许愿气息的衣物堆里起来。

药物紊乱综合征――他垂下眸子,看着手里被捏得发皱的两张单子,笑了一声。

笑声没有停止,越来越大。

他笑了很久,直到控制不住的咳嗽打断了他的笑。

“我是杀害了你的凶手之一。”

谢时禹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他昨天没穿拖鞋被杂物室的碎瓷片划破了脚。

他无暇顾及这些。

“再等等我。”他弯起眉眼,眼皮哭得有些水肿,但他笑得异常诡谲,“还有别的凶手。”

不够。

还应该有更多的人为你的痛苦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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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药也被他发现了。

我叹了口气。

他看起来又很难过了。

还要抱着我的衣服哭得像条死狗吗?

那他估计要哭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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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许愿是带着一身病痛离开这个世界的。

谢时禹穿上了外套。

坐在车上前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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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先生今天心情不错?”司机没话找话,今天的先生看着好像比前几日正常了一些。

谢时禹“嗯”了一声。

“昨晚我老婆来看我了。”他语气平淡。像极了寻常丈夫在谈论自己的老婆。

好像很恩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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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司机主动辞职了。

谢时禹给他包了个红包。

第11章 我假装坐在了窗台上,假装能帮他挡住一点风。

我和徐易不算很熟。

在暗恋我先生的那几年我经常在先生身边看到他。

他看起来很爱玩,但眼睛里写满了寂寥。

他是个有些疯狂冲动的人。

有一次冲动过了头。

让我蒙受了无边的恶意与痛苦。

之后我就患上了药物紊乱综合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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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他笑得面容狰狞,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嗑药了。

徐易踹了我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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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先生结婚后,我就很少见到徐易了。

这次我一个人出门,为了方便买东西走了小道,被徐易和他的一些朋友围堵在了没有人的小道上。

他们看起来不怀好意。

我怀揣着对人性善仅存的一点希望礼貌的问他们:“是来找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