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而不是性格或才华去吸引另一半,这想法跟以色|侍|人的娼|妓还真不谋而合了。

白雅惠也知道皇上以后的男人女人只会多不会少,好歹白颂是个自己人,比其他人好掌控得多。

她的母亲不也是将自己贴身伺候的大宫女送到父皇床上去了吗?那宫女是母亲的陪嫁丫鬟,对母亲言听计从,是母亲手里的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帮着母亲除掉了不少通往皇后之路的荆棘和绊脚石,最后被父皇发现打入冷宫,赐了一条白绫自缢而死。

几近爆表的怒气值渐渐回落,一股脑涌进脑子里的血液逐渐退回,白雅惠冷静下来,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将皇上笼络在身边的好办法。只是没经过自己的允许竟敢越过自己私自接触皇上,甚至还能得到皇上的青睐,进入自己都没资格去的里间。

白雅惠眸子里闪着愤怒的火光,当即就想到了那只铃铛。

白颂,想往上爬吗?本宫就给你这个机会!

但不管你站在什么位子,你永远都只是本宫的一条狗!

白雅惠打定主意,窝着一肚子火气,先去睡觉了。

白颂打着哈欠推门正准备回房补眠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冷硬的声音。

“白姑娘,娘娘传话,您若是回来了,立刻去她那一趟。”

白颂手上一抖,面对着门慢慢垂下了脑袋,她死死咬着下嘴唇,半晌后转身,眼眶沁出了几滴泪水,但眼眸里又有些释然,似乎终于放下了一个重担,解脱了似的。

白颂做好了敢去就被折磨死的准备,带着英勇就义的表情,认命地跟在来人的身后。

去了之后,白颂被安置在偏厅,厅堂正中间放着一只蒲团,白颂楞了一下,视线一直流连在蒲团上,也没弄清楚白雅惠放这么一个东西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她瞄了一眼端正站在一边的小姐姐们,一个个面容严肃,甚至都没多看她一眼,默默收回了好奇心。

跟着引导坐下,手边竟然还有一碟小点心和一壶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