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3)

来人士却不少啊?”四周环视了一圈,又问道:“你二位何方人士,去到何地,所为何事?”

“哦……家中老母托人传来消息,说父亲病危在即,在下便携了贱内急急赶回老家桂城,因贱内身体不适,遂在此稍作歇息。”

“哼!父亲将亡心里焦急,那为何不雇辆马车,只夫妻二人单枪匹马徒步上路?”看来这军士也不是个吃素的家伙。

只听文墨又服了服身子,面不改色道:“原是带着两名小仆和若干行李、银两上路,只因心里焦急改走了小道,途遇绿林野汉,生生将行李掠了去,小仆也为救吾夫妻二人而命丧贼人之手,落得吾二人狼狈出逃。若不是贱内身上藏着银两,现下恐是连客栈都住不起了……”

一席话说得萋萋惶惶,让人找不出半句不信的理由。一旁的夏子樱也适时地埋下头低低啜泣起来,旁人只见得是文文弱弱的一对可怜夫妻在陈述悲惨遭遇。

锦衣军士不禁皱了皱眉头。军中粗野男儿最烦的就是这类柔柔弱弱的儿女情长,遂从怀中掏出一纸文书,不耐烦地问道:“可曾见此一老一少或两位年轻男子打此经过?”

文墨抬起头来仔细瞅了片刻,一脸困惑地摇了摇头,“在下夫妻二人一路风餐露宿,好容易看见个客栈进来借宿。一路除了那伙奸恶歹人,未曾遇再到过任何男子。”说着做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连连咳了几声。

锦衣军士见实在问不出个什么,这对小夫妻也着实和图上之人搭不着边,便踹开身旁一张凳子,带着几名士兵朝别处打问去了。

四周终于又恢复清静,夏子樱这才收起凄哀表情,长长吐了口气,小声质问道:“我说姓文的,你到底犯了什么罪啊?一路净是寻你的!话说,我可是大大一良民,不想再跟你亡命了。”说罢,起身径自朝房门走去。

“若再敢向前走一步,就别怪爷……哼哼……”

身后响起那熟悉的深冷声音。女子狠狠地跺了跺脚,咬牙切齿地回转过身来,“我就不该下山!我就不该撞见你!”

“现下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死你也别想活,我活着你就别想逃。”男子一脸阴戾笑容,用筷子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微微挑了挑眉。

第12章 第12章 遭蛇毒同坠山崖

“笨女人,不是讨厌我吗?为何还要抱得这样紧……”

文墨看着胸前这个紧紧攘住自己腰身的女子,好笑地捏了捏那娇俏的小鼻子……这么多年,竟未如此踏实地睡过一觉。

女子温暖的体温微微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馨香,看着那轻轻颤动的浓密睫毛,白净的小脸上满是安然,忽然很想凑下前去狠很吻上一口。

许是感觉到有人注视着自己,夏子樱逐渐睁开惺忪睡眼,“咦,文墨,你醒……”话没说完,唇上已轻轻挨了一吻,温暖而柔软。

“嘿嘿,初吻吧?被我抢去了,从此你就更是爷的人了。”男子难得地轻松调笑,貌似心情不错。

“抢去就抢去贝,原本就不是初吻了,我才不在乎。”女子微微红了下脸,强自镇定的撇了撇嘴。脑袋里不期然却又浮现出莫青冷峻的面孔来,心下竟无端地感到有些愧疚。狠狠晃了晃脑袋,真是见了鬼了,想起他做什么?

“莫非小贱人你已心有所属?”瞧见女子瞬间变换的表情,文墨竟莫明其妙生出许多不痛快来。狠很拽了身旁女子的薄肩,揽至怀里,“告诉你,从你甩爷巴掌那天起,你就是爷的女人了!爷少有能看上谁,看上的就绝不许她逃跑!”

“呸呸呸,你不就是那天看我洗完澡后变了模样,才开始对我起心思的吗……对了,你干吗搂着我睡啊?你这个大流氓!”被男子死死掼在怀里的夏子樱别扭地抢白着。昨夜怕自己逃跑,那家伙竟然用剑威逼着自己同他睡一张床,实在有够无良!

“啧啧,那半夜使劲往我怀里钻的小老鼠到底是谁呀?”文墨一脸戏谑,挑了挑女子那尖俏的小巴:“起床,上路!”

两人匆匆收拾了行李,买上些干粮便马不停蹄地上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