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块块红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怎么……我刚才对你做了什么吗?……”
“别说了……呜呜,蕊玉就当青哥哥什么也没发生……凌哥哥你也不许说出去……”女子瘪下红肿的双唇,十分委屈地跺了跺脚,泪眼汪汪地向院外奔去。
“别追了,有正事相商呢。”宇文陌凌拽住那正欲追去的男子,微微叹了口气:“五弟,因何不快之事,要这样糟践身子?现下好了,看明天南宫子寒怎么收拾你?”说着,便搀了那踉跄的男子回屋去。
“三哥,你……今天玩得可好?”陌青接过兄长递过来的茶水,狠狠打了个酒嗝。
“好……不过出了点小事。宇文骏那老狐狸,不知打的什么算盘,忽然派了人来抓子樱。好在子寒及时赶到,不然……”
“三哥,你要好好照顾子樱,别让她吃苦了。她晚上怕黑,怕打雷,她永远也梳不好发髻……别让她被坏人抓去……”男子忽然打断对方的侃侃而谈,语无伦次乱说了一通,那双狭长的凤眼便又迷离了起来。
都是一母所生,宇文陌凌再明白不过眼前男子的心思,便十分体谅地拍了拍男子的肩膀:“五弟,为兄知道你的意思……也知道你很喜欢子樱。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兄弟,如若你放不下,做哥哥的我愿意退出……”言毕,十分痛苦地将头撇向窗外:“我宇文陌凌断不会因为一个女子而亏负了自己的兄弟,哪怕……哪怕那个女子对我是多么重要……”
“三哥,别说了!既然子樱选择的是你,那么,从此青只会在心理默默祝福。请三哥收回方才所言,青知道该如何做……青只有一个请求,永远别辜负子樱,否则……别怪我带她走。”狠狠地攥紧拳头,那掌中的紫砂杯便逐渐碎裂开来,化成一摊粉末,细碎地飘散在昏黄的室内。
宇文陌凌不再说话,二人在昏暗的烛火下静静地枯坐了半刻中。
那沉醉的男子方才忽然开口道:“方才三哥说有急事找我,竟忘问是什么事了。”言词已然恢复正常,仿佛刚才所有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似的。
知道陌青已做通了思想,陌凌这才正色开口道:“南宫子寒今日探得消息,君逸……已为人母,孩子已有7岁,父亲是那老狐狸……”
话音未落,宇文陌青忽地站了起来,狠狠一拍桌子:“宇文骏这个王八蛋!!畜生!我、我要杀了他!”
“五弟少安毋躁。怪就怪我兄弟二人,一个被困为质子,过着人见人欺的卑贱生活,一个隐在深山苦练,实在无力与那老狐狸争斗……然即便是早些年知道了,我们一无所有,又能做什么?”宇文陌凌出奇的冷静:“若不是南宫子寒近些年掌了权,我们的大事又怎能有望?还不是平白添个一腔愤恨而已。”
那原本死死站定的男子便如泄了气般瘫坐了下去:“那皇兄认为现下该做些什么?”
“南宫子寒递来消息,说那狗皇帝日夜荒淫,朝野上下怨声哀道。左相国表示过愿暗中助力,不过有个条件……”宇文陌凌逐字逐句陈述着,轻抚着下巴,十二分的踌躇。
“什么条件?那左相国两朝元老,儿子在边疆手握兵权,若是肯做内应,我等便如虎添翼了!”
“条件倒也简单,便是……”宇文陌凌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道:“事成之后那皇后的宝座须是他家嫡亲女子。”
“这倒不可当下便应了他,那千浩泽不也提了如此要求吗?三哥还是仔细斟酌为妙。”
“倒不是怕这个……怕就怕……”那当日逃难时女子的清脆嗓音便又浮现在耳边你敢保证一辈子不辜负我吗?敢保证一辈子只娶我一人吗?
宇文陌青却不清楚这一层,当下便表示道:“不若如此,等中秋节后,我私下潜去打探一番,也好为三哥摸清时局。你看如何?”
“如此也好……不过,此事暂且瞒着子樱,我怕……”十分踌躇的语气。
“三哥放心,青不是嚼舌之人。”
“谢五弟体谅……天色已晚,五弟狂饮了这许多,还是早些歇息为妙。”言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