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子樱在说笑什么呢?如此严肃,小眉头皱成这样,真是可爱得紧。”宇文陌凌一把将女子揽坐在腿上,脸上笑容不变,视线却透过女子向身后的宫女扫去,那两名小宫女立时垂了头战战兢兢向殿外走去。
“我没有在说笑。当日救你,是因着你中了毒,实在无法……在那之前,我已经和师兄……”夏子樱顿了口,这些本不该由着自己去说的话,却如此直白道出,不尴尬是不可能的:“现下你大事已成,不日便要登基,你将来会有三千后宫佳丽。而我,要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蓄了力,试图从男子怀里挣出。奈何挽在腰上的力道却越发加重,猛地一触柔软便朝唇上袭来。
霸道而强势地吻,在女子口中蛮横纠缠,粗重的呼吸昭示着身旁男子内心的纠结与痛楚。
“陌、陌……凌,松、唔……”夏子樱费力地腾出手去推搡男子,奈何那纤细的手指才刚触上男子左胸便被抓握在了对方温热的手心。
丁香小舌已然完全被男子吸附,明明想要挣脱,却因着那纠缠的深吻而不由自主倾向男子怀中。
狂热的激/吻让男子身体的某处不受控制地绷紧,宇文陌凌修长手指逐渐蜿蜒而上,摸索着扯开女子胸前衣襟,那因着怀孕而越发涨满的双峰让男子掌心猛地一猝,立时肆虐的霸道深吻便止了力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一时难以接受……子樱,你、我要你告诉我,方才你说的那些全是真的吗?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我不信!”宇文陌凌松开女子,双手抚向发间,垂了头,喘着粗气痛苦质问。
看着男子纠结的痛苦模样,夏子樱原本一肚子的火气立时又不忍发出。毕竟他是爱自己的,即便那份爱不是自己所要的,但被所爱之人突然伤害的痛苦她自己也曾深深体会过。
努力平息了急促的呼吸,冷声道:“是的。没错。这个孩子,确定不是你的。”
宇文陌凌越发将脑袋垂下。
正午日头透过薄窗将殿内映得一片金黄,偌大寝殿,只余下两人一深一浅的呼吸。
片刻,男子猛地抬起头来:“呵呵,如此便是凌的不是了。自认为来日方长终能感动子樱你,不曾想却无端误了你与青弟的一汪真情。好在……一切都还可挽回。子樱若执意要走,那便等青弟从长赤国归来,到时凌好生张罗,让你二人欢喜离开。”
平静的语调,温柔却又刻意生疏,想必这须臾之间,男子已然做通了自己的思想。
夏子樱心下稍感安慰,立时便又焦切道:“师兄他不在宫里?几时去的长赤?为何也不见和我知会一声?”
“那夜左老相国来报,北面边塞不时有蛮夷侵犯,那小长赤大约是看着近日苍越战后疲惫,便又心生不安分。凌思想着青弟与那拓拔明邪一向关系尚可,这才让他前去一趟。”宇文陌凌浅笑着,自斟了一盏茶,轻轻吹了吹,向女子手边递去:“若是知道青弟与子樱急着离开,陌凌定不会在此关头派青弟前去。”
掌中的茶水微微发热,夏子樱心头泛起莫名不安,却又有些许温暖和歉疚。宇文陌凌对自己的好,今生算是欠下了。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急声问道:“那怒儿呢?近日不是无人照顾?”
“呵呵,子樱除了不关心凌,身边的其他朋友哪个都不忽视。”宇文陌凌略带伤感地笑笑,嘴角勾起一抹无奈:“怒儿缠得紧,青弟因着子樱身体不便,便一同带上路了。”
正说着话,御书房内的小太监忽然从外头急步走来,正要跪下禀报,抬眼见到殿内的女子,眼神里便露出些微躲闪。
宇文陌凌自然将一切尽收眼底,向那太监递了眼神,那太监便会意上前,窃窃耳语了两句。
“呵呵,时修那厮竟然上门要解药来了。亏得他还好意思来?”宇文陌凌撂起下摆站起,不屑道:“我便去看看他到底给我个什么理由。子樱你且在屋中歇息,但凡青弟那边有消息,我便命人转告于你。”
言毕,轻轻抚了抚女子削肩,便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