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夏子樱双眼圆睁,脸上表情怒的、惊的、吓的、恨的,酸甜苦辣五味杂陈样样俱全,却又偏偏奈何不得。看着男子明显在威胁着自己的动作,只能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怎么样?想好了吗?胳膊?腿?还是陪爷出朝云?”

废话,胳膊和腿自然是不能卸的。真他妈晦气,钱没捞着,原本身上的老本还被掏光了。“可是爷……出朝云不、不是有腿就可以走了吗?为、为什么要小人陪啊?”

到了这时候还想装糊涂!“哼,你这女人还真是‘可爱’得紧!爷要能一个人走得出,还用得着你干吗?”

第10章 第10章 那无赖偷看我洗澡

清晨,日头才刚刚苏醒,云都城门口便已人声鼎沸,远甚于往常般的热闹,但热闹之下却隐隐一股肃杀之气。

想是城里头又出了事吧?城门内外这几日忽增了足足四队精卫,个个精装配备,表情严肃。无论是官爷还是百姓,小至流浪汉,只要是进出城门,都得仔仔细细盘查个通透。

“哎~~~让让!让让!”城里头忽然急匆匆赶来一个推着小板车的年轻小生,只见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一脸急迫的凄惶表情。板车上像是躺着个病人,用一块破毛毯子严严包裹,看不出模样来。

“站住!”城门左手边走出一身铠甲护身的大个军士,横刀截住了板车。“车上之人是谁?给我仔细盘查!”

“是!将军!”身后站出两名士兵,拱手应下。

“哎哎哎,等下等下。”邋遢小生急忙用手挡住毛毯,“官爷,使不得!使不得!”

“如何使不得?莫非车上之人他娘的有猫腻?”军士一脸不屑表情,两名士兵正要强硬撕扯开毛毯,毯下忽然传来两声痛苦呻吟,喉咙里像是还卡着浓痰,混浊而粘腻,光听声音便让人十二万分不舒服。

“没有、没有猫腻。小民与爷爷原在西城里砖窑做苦力,爷爷不知为何犯了怪病,浑身长脓包,如今已经腐臭不堪,只好送回家乡安置。”小生哈着腰声泪俱下陈述着,一脸悲苦。

“既是如此,又为何不让看?”军士摆明了一脸不信。

“看、看,可以看……只是,恶臭实难忍受,恐污了官老爷们的贵眼!”小生一副谦卑模样,不再用手挡着毛毯,老老实让开一条道来。

两名士兵方步上前,用力一扯毛毯,随着一声呻吟,四周忽地便弥散开一股难言的腐臭气息,仿若久未安置的尸体般恶劣难闻,让人窒息!

再一看躺在板车上之人,更是崩溃到极点!光是脑袋和脖子那一块就已满是白色霉菌的大脓包,早已看不出原面目;杂乱而纠结的胡子上甚至还爬着米黄色蛆虫,十二万分的不堪入目。

周围的人们早已散开一块大大的空地,四周一片惊嘘声,更有正好出城的小姐们尖声惊叫和呕吐的声音。

“快!快拉上!”军士一脸作呕表情,愤怒地撇开视线,一鞭子抽在其中一名士兵身上,“妈拉个巴子的,大清早这般晦气!走走走,快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是是是,真是对不住各位爷,原也觉得恶心,不忍掀开的。若不是怕俺爷爷日后索魂,小人也不愿大老远送这晦气活尸体!”小生一脸抱歉地死劲哈腰谢罪,谄媚地陪着笑脸,但口中说的却句句是心里话。

丫丫的,若不是那厮拿着明晃晃的剑威逼自己,何至于使出这么个邋遢主意?不过,这“虚腐散”效果还真不错,第一次实验竟然这般成功!唉,师傅教给自己的医理净被用到了歪门邪道上。

因害怕再耽搁,遂急急推着小车,在周围人惊恐愤怒的眼神下,屁颠屁颠出了城门。

一路大摇大摆在官道上畅通无阻,临到十几里外的岔路口,车上那邋遢老汉忽然掀开臭毛毯,一脸愠怒道:“改走小道。”

睬都不睬他一眼,夏子樱兀自调离了方向,将板车朝着小道推去。待行至一僻静树林,“卡”一下狠狠把车靠于一棵老树旁,颓丧地趴坐在地:“真真累死老娘了,你丫的可真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