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从来不会分析这些东西,她的喜欢干净纯粹,仅仅是“喜欢”本身。

都聊过一轮之后,晏斯时稍得片刻清净。

杯子里冰块已经化了,他不爱那种温吞的口感,只喝了一小口便放下杯子。

转头去看,夏漓捏着那暗蓝的啤酒瓶,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瓶身,似有些百无聊赖。

实则他也是。

听从医生建议的心血来潮,没有让他与这些旧日朋友的浅层社交中获得太多乐趣,反而觉得对情绪是一种消耗。

晏斯时出声:“出去吃点东西?”

夏漓回神,“这里好像就能点吃的。”

晏斯时却站起身,伸手,拿了她手里的瓶酒瓶,往茶几上一放,“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