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方把铜镜给了白箐箐,这回来带走沈瑭,又拿了块缠着红绳的白玉,准备让沈瑭附在上面带走。
白箐箐挺直着身子张望昝方手里的白玉,一贯对着沈瑭的和善笑容,难得对着昝方:“昝道长,最近有没有什么好奇的事?”
昝方正在施诀,将沈瑭注入玉中。
白箐箐盘腿坐草地上,抱着脚碎碎念:“比如你好不好奇,沈瑭是怎么报复那八个人的?最后马鸿飞是怎么死的?你问我,我会告诉你的。”
沈瑭的魂魄消失在两人之间。
昝方看白箐箐的眼神,谨慎将白玉收进腰间法袋,把束口的绳子拉紧:“不好奇。”
他欲拱手行礼告辞。
白箐箐站起身,难得留人:“那你不好奇我有没有让沈瑭做什么过分的事?”
“不好奇。”昝方顿了下,继续行礼。
要是白箐箐和沈瑭二人对马鸿飞或其他生人做了不仁义之事,因果定然会系在沈瑭身上,他不可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