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得逍遥。
就是她和白穆宁见不到什么面,和老三白思祺倒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白箐箐烦他每次客客气气还要关怀备至的模样,干脆叫上敖腾出门开工干活,开始有点儿躲他了。
请白箐箐看风水的人汇聚了半个东市。
大多有求于白家,或是和白敖两家有利益相关。
敖腾来者不拒地给他们这些来预约的拉了个表格,坐在车后排,一个个给白箐箐分析他们和白家的关系,不仅是为风水生意,也是为白箐箐作为白家继承人,以后少不了要和这些人打交道。
白箐箐看着自己手中的平板,上面是敖腾同步过来的资料,手指刷刷下划,在其中一个名字那儿停住。
达闻电子,吕达。
“这个人是什么情况?”白箐箐问道。
敖腾伸长脖子,看一眼她点的人名,很快答道:“他啊,他也是件怪事呢。”
“他前几天从国外出差回来,大半夜的落地,结果不知道怎么的,连人带行李包躺自家院子里了,第二天早上才被家里保洁发现。”
“他脸上身上不少青黑,浑身疼痛,好像被什么人打了似得,当时这个吕达就报警了,警察来查监控,什么可疑的人都没发现,监控里只有吕达自己一个人跑来跑去的画面,跟中邪了一样。”
“前几天还上了新闻,现在还能看见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