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是脸皮薄,我来问!总不能他把儿子带出去,伤了脸人就不要了吧!”左父说着,把妻子的手按下去,抬起头来要继续开口。

只开了盏小夜灯的病房内,灯光昏暗。

刚才看起来还很好接触的大老板眼神冷漠,面容平静地看着他们,像是把他们夫妻的想法一眼看透,无所遁形。

左父蓦然就噤声了。

左母看了他一眼,也没敢说话,悄悄走到病床边,对着背对着他们的儿子轻轻拍了拍,小声问道:“小驰,睡着了吗?爸爸妈妈来了。”

左星驰没有动。

左母有些尴尬地对敖腾笑笑,绕到病床的另一边去,看见儿子熟睡的侧脸上,一块巴掌大的白色纱布,从眼尾贴到他人中的位置,瞳孔一缩,担忧得顿时嘶一口气。

“诶哟,贴这么大啊,那岂不是……”左母看向敖腾,心里突突直跳。

安静病房内传出手机震动的声音,敖腾看出左母意思,一边摸手机,一边安抚道:“没那么严重,贴的大了点儿,回头我让小刘把星驰受伤的照片发给您二位,接个电话啊。”

左母只得点头,夫妻俩望着敖腾匆匆出病房的背影,左父也绕到病床另一侧看儿子的脸。

两张脸上具是担忧的不得了。

病房外。

来电的是白天爽约的张总,张赞同。

马上都到深夜十二点了,敖腾接到张总电话还挺意外的,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接听,甫一听到他声音,果然是有急事。

张总一句废话没有,直奔主题道:“敖哥,实在对不住,这么晚打扰了,我有点儿急事,想问问方不方便麻烦下白大师,现在给我起一卦啊?钱什么都好说,就是麻烦她一下。”

白天和张赞同说今天去不了的时候,他笑呵呵的,说没事儿没事儿。

现在听声音,就没那么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