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月灵和陈睿好两脸懵逼,“啊”一声反应过来:“对哦,还在录节目!”

陈睿好掏出自己的荷包,苦着脸打开给白箐箐看:“箐姐你看!我的五张符全烧了……”

濮月灵捂住自己和陈睿好领上的麦,小小声道:“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

陈睿好点头:“我怎么没想到呢,大战之前必有补给,导演早就知道宝桐县有大问题吧呜呜呜……”

包子实默默感受着身上疼痛,缓慢点头,在心中默默附和,几个人正凑在一起小声说话,忽然听身后有人喊了一声“乌导”,具是吓了一跳纷纷转头,发现乌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庙门口。

濮陈二人立马复盘,他们刚刚声音小,应该没被听见,就算听见了也没说什么坏话,说的还都是事实。

几人一时间脸上心虚之色少了不少,冲乌巍然勉强扬起笑脸来,一齐朝门边移动。

乌巍然看了他们一眼,点点头,先和刚才喊他的嵇夔打招呼:“夔先生,嵇总,我这边就带孩子们先走了。”

嵇恪点头,一张脸浸在月色里,真如原著中描写是一张玉面佛子清冷眉眼,眉目间冷淡不见喜悲,话也少得很。

嵇夔相貌与他五六分相似,面上比他多几分温和笑意,似显随和许多,与乌巍然点头笑道:“今天都辛苦了,去吃饭吧。”

“欸!”乌巍然冲嵇家两个人微微欠身,随后又和他们带来的玄门众人点头打了招呼,带五人退出土地庙,二话没说,先带着几个人上了面包车,开出去百十来米才松下一口气。

心有余悸地将五个人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一遍,一个都没放过,见他们一个个除了脸色有些吓人,身上看起来好手好脚都全乎,长叹一声道:“你们都没什么事儿吧?”

一车人都很沉闷。

平时最活跃的濮陈二人摇摇头,包子实浑身不适,靠在座椅上休息,昝方是有事也不说的性子,一时间还没人答话。

“直播还开着呢?”白箐箐问。

“我来的时候就停了。”乌巍然连连摇头摆手,俩手在腿面上来回搓,心虚地不知道怎么开口。

白箐箐看他坐立难安的样子,笑了一声:“知道不是你的主意,冤有头债有主,我找特调局算账去。”

昝方看她一眼。

濮月灵和陈睿好互相打眼色,互问特调局是哪里。

乌巍然一脸劫后余生,心脏松快开了,谄媚道:“箐箐大师,累了吧?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去?等歇一歇再回程?”

白箐箐肚子饿的震天响,自己都听见好几次声儿了,虚弱地朝北方挥手:“出去吃,别在宝桐吃。”

“当然、当然!”

乌巍然笑笑,路上就在安抚几人情绪,给陈濮二人和包子实一人许诺了一个好资源,包子实本来想说什么的,被乌巍然的安抚之语暂时按下了。

闭目养神了一路的白箐箐倒是突然开口,让包子实不用担心,让他晚上睡觉别关灯,白天再多晒太阳,半个月内暂别行房事,也别多度运动以免泄汗,身体自然就会恢复。

包子实听后脸色好了不少,心知他能活下来,这次全仰仗白箐箐,就连上回也是被她救了性命。

心中感谢着,一粒金光从他体内飘到白箐箐眼前,让她愣了愣,露出今晚第一个好脸色。

“姜穆宁没事儿。”白箐箐伸手在眼前一挥,笑弯了眉眼。

乌巍然正在询问姜穆宁的情况,没想到白箐箐说起她会这么高兴。

“有嵇家那两位在,她能有什么事儿?她就是和包老师一样,被脏东西上了身,我已经处理好,不用担心。”

白箐箐笑眯眯的说完,又体贴关照包子实一句:“包老师,以后有什么玄学方面问题都可以找我,小事免费,大事对折。”

“谢谢白老师。”包子实感念道。

“不客气!”

白箐箐笑着晃晃手中红绳葫芦,好心情不似作伪,乌巍然觉得姜穆宁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