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可他对上敖心逸明显有深意的眼神时,心中一惊,目光颤动。

白思祺瞬间屏息。

敖心逸心也颤着,将话挑得更明了些:“我知道,你昨天把你房中的画都封箱送往地下室了。”

被她拿过一阵的信封纸面弯出褶皱,可以想象之前拿它的人用了多大力气,也可以揣测对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

一瞬间,白思祺觉得自己的伪装全部被击溃,在母亲面前袒露无疑。

她……真的明白。

母亲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白思祺咬紧了牙根,在敖心逸灼热的视线下不敢看向她的眼睛,此时面对母亲的问话,只能回答道:“庄悠知道我有喜欢的人,她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