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如这女娃所说,是她丢的了。
豪门世家中,许多人都会请风水师制符,带在身上防身,白箐箐刚回白家,有雷符……也不是没有可能。
卜益想毕,点点头道:“既然白小姐不愿告知,我也不强人所难,只是雷符危险,可不是普通人能随意玩闹的,白小姐以后还是得小心。”
白箐箐笑容不变,视线却是转向他身后的昝方:“既然知道符咒危险,二位大师就不该随意驱使。”
她说的显然是昝方炸书房的事儿。
昝方拱手冲他们微微弯身:“抱歉,是昝某莽撞了,敖先生和白小姐无碍吧?”
敖腾哼笑一声:“谢谢您二位还记得我的生命安危,我敖某命还算大。”
卜家身份特殊,也是世家大族,若不是祖籍在东市,家中老人不愿迁移,这会儿卜家也像另外几家应当在京市落根。
敖腾不好把关系闹得难看,到底没当场骂人,只脸色不好地问他们:“二位大师今夜怎么有空来这儿?风水师追到了吗?是什么人要害我?”
昝方:“没追到。”
敖腾:“……”
卜益看了昝方一眼,补充道:“敖先生,我给你的符可还在?可否交我一看?”
他接了敖腾递来的黄符,将其展开,符咒外形完好,只是上面附着的灵气有些受损,朱笔勾勒的颜色一角有些浅淡。
卜益将黄符重新叠起,交还给敖腾:“果然,今天我们追的那风水师,实力不济,但擅长逃跑,身上法器也不少,他有人相帮,还有人把那阴魂也截走了……敖先生,你这黄符还能护身,可以继续佩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