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前,验验货也很正常,他既然敢来,就有敢来的资本。男孩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却是第一次这么紧张。
想到车里也没别的人,他还是颤抖着手,慢慢一件件脱去。
吴含戚只扫了一眼,就在男孩又难堪又觉得刺激的时候,他悠悠地说:“我以为你只是脸上动了刀子,但现在看来,红珠,臀部,还有那里……都做了?”
吴含戚顿了顿:“你身上有哪里是真的?”
娱乐圈整容的不在少数,微调甚至都不算整,但碰到像吴含戚这样见过各种妖魔鬼怪的,一眼就能辨别真假。
“穿上衣服,下车吧。”
好像从一开始对方自荐枕席到现在,对吴含戚来说不过是个消遣的乐子而已。
他将车停在半山腰上,男孩盈满了泪水,颤抖着手,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