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若无其事,没有追究他在易感期的所作所为,也好似完全忘了自己哭着叫他老婆,甚至都没有重新提起周揽发来的结婚信息和他与陆慈接吻的照片。
他边看手机边随口问,“这次出国耽误了太久,也好久没休息了,等我忙完这几天的工作了就去外面玩吧,怎么样?”
姜旬还在谨慎的观察着他的神色,笑的乖顺,“好啊。”
“那你选地方吧,就咱们俩去玩。”
姜旬一怔,犹豫着回答,“还是祁哥说吧。”
“我这几天会很忙,应该没时间想,你定吧。”
去国外出差和易感期已经让祁竞司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积攒下来的工作将在这几天爆炸性的涌来,姜旬见他刚过了易感期就匆忙冲洗去公司,于是信了。
“好,那我来找地方吧。”
祁竞司换好西装,绕到床边弯下身,抚摸着他的后颈又标记了一次。
犬牙陷入腺体,姜旬战栗的蜷缩起来,绞紧的双腿间涌出的浓稠精液里又混杂了些淫靡水亮的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