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过度亢奋的情绪,脸上还浮着些红。
“你刚才说什么?”
陆慈目视前方,侧脸线条锋利的犹如剪出来的雪白纸张。
原本垂在前额的碎发被风吹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眉眼便愈发清晰,眼睫都根根分明。
他的五官生的英俊却薄情,像那种仿佛抛却了七情六欲的世外之人,令人一看便不敢接近。
只是姜旬走近过,明白他冷淡的外表下有着怎样沸腾的感情。
他也是个俗人。
那张薄唇翕动着,问,“你就这么高兴?”
姜旬看他看入神,被问了才一怔,扬起唇角,“当然了,当然高兴。”
说完,他又看向窗外正在经过的大桥,叹了一口。
“就是太高兴了,没法纾解,我现在都想跳下去去江里游个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