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纳闷的想着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就看到了他眼上的亮光,随即听到他可怜的呜咽声。
“老婆....呜呜...老婆被坏人欺负了...打他们,要打死他们。”
神经质的重复满是孩子般的记仇,语气也有些憨憨傻傻的。
姜旬惊愕的看着他,“你...你不是没在易感期吗?怎么又成这副样子了?”
刚才因为愤怒而泛滥的威士忌信息素已经被收了起来,说明此刻的祁竞司是正常状态,可如果正常的话,他怎么会哭呢?
祁竞司没法回答,看他单腿勉强站的辛苦,于是蠢蠢欲动的想伸手扶,又在畏惧着什么,没碰到姜旬又怯怯的收了回来,慌张的不停搓着衣角。
他委屈的问,“老婆,我能抱你吗?”
姜旬快站不住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借力缓着说。
“祁竞司,能不能麻烦你带我去附近的医院?”
虽然没有得到他的恢复,但他已经主动靠近了,这对于祁竞司来说就是允许的意思。
他立刻扶住姜旬的腰,弯身勾住他的膝窝,把人抱了起来往小巷外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