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竞司听出他的嫌弃,抬起头,可怜的坐好了。
手边碰到放在地上的药,他忽然聪明了一瞬,眼眸发亮的举着药,极力证明自己的价值,傻笑着。
“老婆的脚受伤了,不能一个人,我帮老婆抹药,嘿嘿。”
脚踝还在隐隐作痛,姜旬想起来医生说至少四五天才能恢复如初,迟疑了一下。
他现在行动不便,身边又没有其他人,一个人的确有些麻烦。
不过真的要把祁竞司留下来?
祁竞司满眼期待的望着他,眼眸里是纯粹赤城的喜欢,不掺任何杂质,将孩童般的真心完全交付给他。
这样的灼灼目光失去了以前的侵略与情欲,也少了深沉的欺瞒,一眼就能看到底。
半晌,姜旬拧着眉头,还是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