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想说话,又无力。 确实,瞿棹就是意气用事,完全不顾后果的人。他做事全凭心情,一时兴起是常态。 看着他身上的伤,邬怜心软,坐在床边椅子上,语气关切:“胳膊之前就受过伤,现在又来一次,医生怎么说?” “嗯?” 看人久久出神,瞿闻有些恍惚,以为自己听错。 对上他直勾勾的眼神,邬怜心跳悄然加快,侧过脸,细声重复:“伤得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