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像在岸边搁浅的死鱼,放弃如卵击石的挣扎。
邬怜不动,陆柏屿却不放过,宽阔胸膛覆下,一手撑着自身重量,一手掐住她下巴,扭过脸含上她的唇。可亲着亲着,他尝到淡淡血腥味,眉心紧敛,瞬间放开她。
对上女人湿漉漉的眼睛,里面真的有恨,陆柏屿后知后觉,她为抵抗身体敏感的反应咬破了舌尖。
血成了催动这场情事爆发的导火索。
拔出红通性器,他托起邬怜软绵的身子,压低她的腰,抬起屁股,调整适合插入的角度。
邬怜现在一点力气没有,还哭得抽噎,只能任他摆布。
下一秒,稍微得到歇息的穴道再次挤进粗大肉棒,撑开每一道肉褶,龟头顶到深处,周围绞缠上层层叠叠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