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囫囵套弄,那玩意儿就变得又大又粗,通体虬结青筋脉络,尺寸可怖狰狞,影响粉红颜色带来的稚嫩感。
好丑。
邬怜瞬间想到他把这东西放在她嘴里放纵插弄的画面,慌张地咽起唾沫。
她差点找不回自己声音,颤着道,“我……我不给你含,你滚!”
现在骂他是信手拈来,经历了那几个伤身伤心的混蛋男人,对项昀声这个阴森沉默的也不算怕了。加上有了凌家做后盾,她不再像之前那样畏首畏尾,反抗意识就此觉醒。
她迅速爬起,可还未挺起腰身,就被项昀声湿漉漉的手按住肩颈,如千斤重的石头压下,她无力挣扎,被迫跪在地上,给他抬高下巴。
满脸的嫌恶,邬怜面色涨红,抿唇骂道,“嫌我卑贱还和我做这种事,你更贱。你还和我姐姐交往的时候就逼我给你舔,你变态,恶心……”
太过慌张,她没有逻辑,想到什么骂什么。
如她所想,项昀声寡薄面色变得阴沉,一双狭长黑眸烁着寒冽暗芒,生生落在她脸上,化作残忍的轻笑,缓缓开口:“你这种贱骨头,亏他们不嫌脏,抢得火热。”
硕大龟头抵住邬怜的唇,她说不上话,不敢张嘴,满眼恨意看着他,竟还有几分坚韧神色。
男人冷哼,大掌掐住她娇嫩脸骨,力道不加收敛,疼得她痛哼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