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发虚地逃脱责任:“是你偏要刺激我……”
这时,项昀声懒懒睁眼,看不出喜怒,声音发哑:“你真是无法无天了。”
邬怜刚要鼓起勇气反驳,就见他张开嘴,舌尖在下唇卷过,覆盖她喷溅上去的东西。随即,性感喉结上下滑动,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嗡。
她脑中轰鸣,眼神愣直,还没反应过来,刚退开几分的双腿被他一把拉回,湿漉漉的肉洞再次被撑满。
项昀声现在节奏渐好,双手按住她两边肩膀,腰身用力上顶,一上一下,每每撞得极深。
邬怜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
但他迟迟不射。
后来多少次,她高潮后身上没力气,意识混沌,被他抱在怀里,脊背一片滚烫。她唯一的记忆,就是他颈前好像有条项链,硌得她不太舒服。
转身看到,她晕乎乎地半阖眼,只觉得那细闪的银光晃得她头昏,刺激出睡意。
却不知是体力透支。
*
从酒店回家,夜色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