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 邬怜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哭得抽抽搭搭,眼皮红通,润湿的眼睫粘在一起,模样孱弱可怜。被他咬,她才有反应,低头就见腿心进进出出一根丑陋巨物,摩得她腿根火辣辣的疼。 什么都不想说了。 她阖眼靠在他宽阔滚烫的胸膛,细密喘着不匀的呼吸,声音发哑:“你快点……” 催。 不是好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