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地问第三遍时,她细腻出声:“不然我哭什么。” 眼尾满意上扬,陆柏屿苍白的面容盈生深邃笑意,像是得到无上至宝,久久无法冷静。 他笑,邬怜有些不好意思,但没有制止,静静地看着他,鼻头竟然一酸。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容易原谅他之前给的伤害。 但有句话说得很准,生死面前无大事。 曾经要死的报仇或许以后只需要一顿饭,就和解。 不想哭,邬怜揉了揉眼睛,嘴里低低嘟哝:“睫毛掉眼睛里了,好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