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棹不想听细节,直接打断她,黑漆的眸子透着犟执,“几个人我都可以。”
“……”
邬怜胸口震动的频率在瞬间拔高,像有烟花在她脏器里炸开,害她理智全无。
此时,她想到当初那个只因为瞿闻一通电话就在意得大费周章折腾她的瞿棹。那时候他棱角太尖锐,让她害怕。现在,他学会收敛,试着沉稳,她却依旧不适应。
只是两种恐惧截然相反,以前怕他玩太狠,现在怕他太认真。
理智回笼,邬怜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不可以。”
说她思想没有开化也好,她不敢做他口中那样的事,她怕世人的眼光,怕家人的质疑,怕同学们的窥探,更怕他们这些上流社会家长的驱逐。
于她都是不必要的麻烦。
见瞿棹冷沉目光出现龟裂痕迹,邬怜深吸一口气,强固自己的逻辑,继续道,“我不喜欢你,我有自己要过的生活。”
“什么生活?”瞿棹突然上前,一把将她拥在怀里,肌肉鼓胀的手臂勒得她喘不过气,就听到他强压下来的狂妄之词,“不喜欢我你喜欢谁?嗯?陆柏屿那个风流鬼吗?”
“……”
邬怜憋红了脸,推着他手臂,眉眼偏激,“喜欢他怎么了,不然喜欢你吗?你没觉得自己很野蛮吗?”
她对他根深蒂固的印象,就是他的粗野。
被她的贬低伤到,瞿棹低头埋在她颈窝,发泄地咬了一口,喘息透着愤怒,“下床了只记得野蛮,沉迷其中的时候不舒服吗?”
“瞿棹!”
顾不上被他咬了一口,邬怜抬手捂住他的嘴,耳根赤红,左右环顾昏暗环境,听着旁边动静。确认安全,她才低声发泄不满,“不舒服!一点感情没有的性爱哪里舒服!”
话落,周遭无比静谧,连外面本该窸窣的风声都听不到。
两颗动荡的心脏此起彼伏跳动,鼓胀叫嚣。
邬怜渐渐平息情绪,转身就上楼。可刚走一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扛到肩上,往电梯间去。
她本来想走楼梯,现在到明亮的大堂,瞬间羞耻,紧紧扯着他身上的外套,压着声音:“放我下来!”
瞿棹不理,进电梯,按上五层。
还好电梯里没人,邬怜的反抗更加激烈,双腿摆动,倒控下去的姿势让她的脸急速充血,一片滚烫。
“快点放我下来!不然我……”
“报警吧,让人来抓我。”
瞿棹凛声打断,将她乱动的腿拢得更紧,再无挣扎余地。
试图蹬踹,邬怜发现动不了,气得绷紧全身力道,在他肩上如鱼儿一般扑腾反抗,满头长发凌乱,糊了满脸也不罢休。
“变态!莽夫!仗着自己有力气就欺负人……混……啊……”
清脆的巴掌声覆盖她喋喋不休的抱怨。
邬怜臀上滚烫,麻酥的感觉提醒她,她被他打了屁股。
“你……”
“再说我不喜欢的话。”瞿棹宽厚的掌腹贴上她圆翘的臀部弧线,重重揉弄上面软肉,嗓调慢悠悠的:“我不介意多抽几巴掌。”
“……”
电梯门在这时打开。
瞿棹扛着不敢反抗的女人出去,直奔她的住处。
开门之前,瞿棹下意识瞥了眼对面,不知想到什么,没有发泄脾气,而是轻轻关门。
眼前画面颠覆混乱,邬怜被丢到主卧床上,姿势狼狈。
她迅速起来,就被瞿棹按住肩膀推倒,周而复始好几次,她绷得小腹肌肉酸痛,烦躁地发泄捶床,低喊出声:“混蛋!你到底想干嘛!”
“干你!”
瞿棹单膝抵在床沿,眯眼看她,紧蹙的眉心透着霸道强势的占有欲,以及愈加凌厉的侵略感,气场不可侵犯。
邬怜霎时噤声,如泄了气的皮球,高耸胸脯剧烈起伏,耳根发烫。
她嫌这话太糙。
可下一秒,瞿棹用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