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行为。
邬怜转过脸,脖子都红了,纤长漂亮的眼睫慌乱颤动。
还没回答,瞿棹的吻落在她唇上,懒懒哼了一声:“笨蛋。”
“……”
邬怜往后缩了一下,目光由下往上,怯生生的,又难言其中引诱味道。
没有再上前,瞿棹往外走,给她关上门。
浴室只剩自己,邬怜倏地回神,抬手摸着麻酥的唇,耳朵烧得通红,让她无法忽视。
直到洗了澡,她都没有完全恢复自然,浑身透粉,看人不敢直视,只能偷瞄和借助余光。
瞿棹看破不说破,从她身边走过,突然低头闻了一口,笑得痞厉:“好香。”
一瞬间,邬怜心头覆下的朦胧情意变浓,赤红双颊,用力推开他,嘴里忿忿嘟哝:“我看你是伤口不疼,闲的……”
任她推着往前走,瞿棹后背疼,但脸上的淡笑没有消减,眼神中的纵容很直白。
……
零点过去,邬怜才躺到床上,小腹微微不适,大概是快到生理期。
她起身想倒杯热水,在客厅遇到看电视的瞿棹。不知道看的什么电影,她听不懂里面的语言,只觉得吵耳朵。
“你不睡觉?”邬怜暗示他。
瞿棹突然关掉电视,朝她走来,慢悠悠地说道,“睡啊,但你又不给我开门。”
“……”手捂着小腹,邬怜深吸一口气,有些无力,“我是让你住在客卧,不是我的房间。”
“哦。”
他淡淡敷衍。
以为对方会回房间睡觉,邬怜倒了水,转过身,就被还站在身后的男人吓得肩颈一缩,水杯差点从手中脱落。
“你吓死我了……”
邬怜心脏怦怦直跳。
闻言,瞿棹抬手就要摸她胸口,被她侧身避开,自己用手轻抚吁气,慢慢平复。
手里落空,瞿棹注意到她杯子,不是透明的。
“喝药?”
他下意识问道。
还在生他的气,邬怜抿着嘴角,不愿意搭理,自顾自地往前走。
就被他一把捏住肩膀,如案板鱼肉,动不了。
邬怜眸中染着韫色:“是热水,要喝药的人是你……”
“……”
大晚上这女人好大火气。
手往下,瞿棹直接圈住她细瘦的腰,搂她入怀,下巴担在她肩头,压低嗓子轻声哄:“凶什么?我又哪儿惹你了?”
经不住问,她不知道怎么说。
也说不出来。
“起开……”邬怜往后推他,肩头撞上他的胳膊。
瞿棹没躲,让她推搡,眼神深深,看着她。
邬怜被他看得不敢再推,倏地停下,眼睛随着心跳的频率,一下一下,给他最真实的反应。
“那个云南白药先喷红瓶还是白瓶?”
他问得让她摸不着头脑。
邬怜平直地移开目光,“你不会看说明书吗?”
闻言,瞿棹掐住她下巴,抬高,让她直视他的眼睛。
启唇一字一顿:“不会,你教我。”
他低平的语气,让邬怜分辨不出是否生气。顿了顿,她从他怀中挣脱,往房间走,声音隐隐发紧:“等我把水杯放回去……”
瞿棹收敛起放浪形骸的一面,她就不敢硬碰硬。
客厅顶灯光线晕黄,邬怜给他喷药,又要直面那宽阔紧实的脊背。时间有点久,上面的红肿开始演变成淤痕,颜色变深。
看着真实的伤口,邬怜暂且原谅他的难缠。
喷了药,她把盖子拧好,语气故作镇定:“好了,但你先别穿衣服,晾一晾。”
眼看她要走,瞿棹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拽。
邬怜猝不及防地跌坐在他腿上。
刚挣扎,她腰间再次圈上他鼓胀肌肉的手臂,把她勒得紧紧的,身后靠过来的声音低哑透着危险:“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