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扶住她手臂,帮她支撑住身体重心。
“怎么了?”
项昀声刚问出口,就看到她浅色羽绒服上的污渍,像是摔倒过。但裤子上模糊的鞋印支撑不住这个猜想,他顿了顿,心中清晰,“谁欺负你?”
没人问还好,一有人问,邬怜顿时心生委屈,转红了眼圈,往里吸气。
“不知道。”她声音有点哽咽。
以为她和自己闹脾气,项昀声眉心皱起,余光看到从顶楼降下的电梯数字,心中一紧。他问都没问,弯腰将对他百般躲闪的女人打横抱起,往一楼大门口走。
“带你去医院。”
他口吻不容置喙,是许久未见的强势。
邬怜想拒绝,但身上好疼,怕骨头受伤,只好顺从他的提议,垂下眼睫道谢。
心尖微微颤动,项昀声一路沉默,把她送到医院。
挂上号,邬怜拍了片子,看过医生,确认骨头没事,只是轻微挫伤后,才放下心。项昀声给她取药回来,眉眼沉沉,“谁和你有这么大矛盾?”
邬怜低头,躲避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