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和白家的儿子打架?”
没再顾及这是外面,项曙东解开西装袖口的扣子,松了松衣服,准备用最直接的方式教训项昀声。
偏偏,后者连眼神都没有一瞬闪躲,直直看着他,内里冷薄,“我想打他就打他,没死算他命大。下次再惹我,我管他爸是区长还是什么长,直接……”
“你给我闭嘴!”
孔苓低吼呵斥他后面的狂妄言论,下意识看向楼檐旁的摄像头。
心中怒气翻腾,但她还是要顾及在外面的形象,改为拉住项曙东的胳膊,叹气安抚:“回家再说。”
他们要回家,项昀声却不想,大步往前走,彻底甩开后面没有感情的父母。
邬怜乘出租车过来,还没到派出所,就在路边看到一抹熟悉身影,连忙叫停司机。
下车后匆匆朝他跑去,她来到他坐着的公交车亭,站在长椅面前,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他唇上的血珠已经干涸,但脸上的指印还没缓下去,深刻红肿。
比她今天挨的那下巴掌还要重,一定很疼。
而且,他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白衬衫,额前发丝被风吹得凌乱,都没有得到他的注意力,让他如雕塑一般,动也不动,头也不抬。
像是受到什么重大打击。
邬怜赶忙从包里掏出湿巾,微微俯身,小心地给他擦拭唇角血印。很快,湿巾一角变红,他唇上的伤淡去。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