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想,细腻娇软的音调像是喃喃梦呓:“我是女孩子……” 强调性别,不喜男香。 偏偏,向来精明强势的瞿棹理解有偏差,低头咬上那红得发艳的小巧耳珠,腔调漫不经心:“我当然知道你是女孩子。” 邬怜被他亲密的动作磨得嘤咛躲闪,缩起脖子。 就被瞿棹重新禁锢身前。 往日清冷的声线掺了些懒散沙哑:“都操过那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