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邬怜双腿软得厉害,趴在桌子上也站不住,就要往下滑。 可瞿闻丝毫不给她逃离的机会,红通昂扬的肉棒重重往上顶,硬生生把她身子摆正,插中花心,刺激出更丰沛的淫液,打湿胯下生硬的耻毛。 他俯身压着她耳朵,互相折磨,“喜欢被他操还是被我操?” “……” 邬怜脑子混沌,也知这问题危险无比。 “嗯?” 瞿闻开始舔她侧颈血管。 像被猛兽觊觎喉咙,邬怜身子止不住发颤,溢出哭腔:“喜欢被你……” 对其他人尚且能说出谄媚放浪字眼,对瞿闻却不能,自尊还留有一丝,她紧紧闭起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