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外露,但见到我的那一瞬间,激动的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几次开口,嗓子沙哑的都说不出话来。
我伸手拍了拍妈妈的肩膀,笑着说:“我没事的。”
妈妈眼圈泛红,有些哽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妈妈怎么活呀?”
“唉~!没事的,就有点疼,也没多大事儿。”
妈妈激动得竟不知该跟我说些什么了,虽然看起来比较亢奋,但却掩饰不住眼神里的疲惫,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妈妈应该一直守在我的身边,没有好好休息。我劝她回家休息,她却执意要留在医院里。
随后几天,妈妈、北北,老爸、安诺,蓉阿姨、依依,轮流来医院里照看我,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我这么个混球,竟然有这么多关心我的人。
至于撞我的那辆人,正是那个什么李总,他被妈妈逼得走投无路,酒后一时激愤,竟开车想要撞死妈妈,没想到我在关键时刻将妈妈推开,代母受过。作为元凶,他自然要接受法律的制裁,估计轻判不了。
在谈及此事时,妈妈流露出了悔恨之意,我想她应该已经认可了蓉阿姨‘穷寇莫追’的说法,毕竟她最宝贝的亲生儿子,险些因此丧命。以前我也挺喜欢妈妈那种雷厉风行的性格,凡事要做就要做绝,斩草除根,不留后患。经过此事后,我的想法也有了些许的改变。
虽然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偶尔能下床溜达两圈,却还不能回家休养。不过能被妈妈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也算是因祸得福,甚至我还产生了一个很卑鄙的想法,想要借着妈妈对我的愧疚感,将她绑在我的身边。
我的身体在一天天的恢复,压抑许久的性欲也渐渐苏醒。妈妈在我面前转来转去,闻着她身上那若有似无的香气,胯间小兄弟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我答应过妈妈,绝对不会再强迫她了,想让妈妈主动,这倒是个不错的时机。
这天晚上轮到妈妈陪床,隔壁床位的大娘昨天刚刚出院,病房里只剩下了我和斜对面床的一位中年大姐。有了多余的床位,妈妈晚上可以临时躺下休息,不至于太累。
因为动了那方面的念头,晚上熄灯之后,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时不时地还忍不住呻吟两声。妈妈凑了过来,小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用不用叫医生来?”
“有点难受,不过没啥事,不用叫医生了。”
“是哪儿不舒服?要不我给你揉揉?”
妈妈趴在我的耳边,轻吐着热气,我本就萌动的春心,这下更是心痒难耐了。我抬头瞧了一眼,对面床拉上了帘子,发出有规律的鼾声,应该已经睡着了。
我小声说了句“我肚子有点疼。”
“肚子疼?”妈妈愣了一下,不过也没多怀疑,将手伸进被单里,指肚紧贴着我的小腹,轻轻地揉了起来,一边揉一边问:“是着凉了?还是晚上吃的东西不干净?”
“不知道。”
我很久没有和妈妈肌肤相亲了,妈妈的手指还是那么的纤滑细腻,本来我就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揉了几下,小腹反而热烘烘的,像是藏了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