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说了,你自己心里明白,做人嘛……呵呵呵呵呵,我先走了。”

左护法:“……”

项萧萧在花长老离去后,才对着已经石化的左护法道:“没想到花长老还是有那么点保守的,看样子她不是很喜欢你光天化日之下在女性面前说这么直白露骨的话呢,或者是她对教主很忠心,不高兴你议论教主的‘本钱’?可是这是夸赞呀……”

左护法:“你闭嘴。”

项萧萧继续喋喋不休,“其实我一直很好奇花长老年方几何,成亲与否,按理说已婚妇人是不会这么羞涩的,而且你说话也不算很那什么了,何必上纲上线,还扯到做人上去,我觉得嘛,做人只要谦虚一点就可以了,喜欢装逼的人更要谦虚,这样……”

左护法听到“谦虚”二字脸就沉了下来,一巴掌把项萧萧扇到床脚,“你好烦啊!!”

项萧萧:“……”

项萧萧吐出一口血,挣扎着道:“你只是单纯暴躁我啰啰嗦嗦,还是我不小心说到你什么痛处了……是的话对不起啊,我早上起床是有点爱叨叨,在学校的时候我每天起床都会叨叨不想去上课半个小时,养成习惯了,我觉得你也要习惯,毕竟日后我是你师嫂,长嫂为母,百善孝为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左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