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沙发,是苏芙扶住了她。

戴熙安惊恐推开她,仿佛女人是比带来绝望和痛苦的卢锡安诺更为恐怖的存在。

搭在肩上的手离开的时候,戴熙安身上残存的热量也逐渐消失于空气。

“我还有工作。”苏芙起身,像房子的主人那般居高临下睨看戴熙安,“晚会儿见。”

戴熙安在沙发上坐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社区开始播放舒缓神经的音乐,声音从打开的门缝间钻进来,又随着关门声渐隐。

回来的女人还是出去的那一身,袖口沾了点灰,发梢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