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逃跑的机会。

“杀人啦!”王胖子这时惨叫起来,肥壮的身躯猛扑过来,撞翻持刀凶犯,和几个路人对其拳打脚踢。

侯欢挤过人群,跪在侯烛身边,双手颤抖,悲戚的哭喊着什么,但侯烛已经听不清了。

雨越来越大,砸在侯烛的脸上,他望着人脸、雨伞缝隙间那一丝阴沉天空,耳中只余雨声。

“他痒得吃什么都不香。”

“我给他上了药,很快就不痒了。”

“熏艾没用,早知道我回家时用烈酒洗澡,寅寅说不定就不会染病了。”

“你要是用酒洗澡,整个人都要醉倒,而且对孩子来说,早点得水痘也不是坏事,这一次病完,以后都不用怕了。”

“他近日出不了门,在家里怪闷的。”

“等他好了,我带他出去玩。”

“去哪啊?”

“还有哪?天桥、茶楼,看看杂耍拉洋片,再瞅瞅那戏台上的刀马旦。”

啪!

“看正经戏可以,粉戏不许看。”

“姐,我是那看粉戏的人吗?嘶,你下手忒重,总有一天死你手上。”

啪!

侯简又拍了郎善彦一下,两人相视一笑,手挽手出去了。

郎烛闭着眼幽幽感叹,这两口子明明孩子都能拔火罐了,还成日里打情骂俏,夫妻关系这么健康,闹得他这个在金三角看惯刑事类霸总(其实就是强jian犯)的人怪不习惯的。

接着一个晃神,郎烛又看到熟悉的黑色河流。

露娜蹲在草丛里,穿着浅红的条纹裙,棕色卷毛扎成两个小辫,满脸好奇地看着他:“寅寅,你是生活在羽蛇神身边的祭祀吗?是我妈妈让你来救我的吗?”

继格里沙的精灵、菲尼克斯的天使之后,郎烛又多了个新身份,玛雅神话主神的祭祀。

他理了理思绪,自我介绍道:“我不是祭祀,我是普通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能和你通感了,你可以叫我寅寅,我家里是开医馆的,你呢?”

露娜连忙站直,拉着裙摆一礼:“你可以叫我露娜,我家是开木材厂、家具厂……”

3岁儿童扒着手指数,没数明白自家到底有多少工厂。

郎烛又说:“我是2月12日生日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