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后宫之中,同那些深宫里的怨妇们,相斗到死。
思及此处,南泱只觉额角一阵闷痛袭了上来,不禁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只觉颇有几分伤脑筋。
虽说古代没得娱乐圈也没得演员,可这大万朝皇宫中的这些人,又有哪个不是演戏的好手?然而,他们再如何会做戏会演戏,这些到底也都是外行。
她心头一番思量,随后便缓缓举起了右手,细细地打望了一番,忽而挑了挑眉,立时便有了主意。
是以她唇角微微一扬,挑起了一抹颇是轻蔑的笑
看来,这一回,她也得让这些古代的人好好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演技派。
宫娥太监们手中捧着盛装菜肴的碟子,挨个儿地往内殿的膳房里头走,南泱细细地一番打望,只见一个捧着龙井虾仁的宫娥身后,跟着一个小太监,手中捧着一大碗的人参鸡汤。
“把虾仁儿放这儿吧。”她面色沉静,端着嗓子朝着那个端着虾仁的小宫娥说了句。
“是。”小宫娥颔首,接着便照着南泱的意思将那汤品放在了桌子的正中央。
南泱抬眼望了一望,又亲自伸出右手将汤品挪了挪,然而,亦正是此时,身后那捧着汤品的小太监却是一个脚下不稳,便将一大碗的人参鸡汤倒了些出来。
“啊”她一声痛呼,便将一屋子的人都惊醒了一般,明溪连忙优着面色上前查看,只见自家主子的右手手背上满是被滚汤烫出的水泡。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小太监扑通一声便跪了地,吓得汗如雨下,哆嗦着声音连声求饶,“娘娘饶命,饶命啊!”
“你这不要命的东西!”江路德大声地呵斥了一句,复又高声道,“来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哎”南泱连忙开腔,朝着江路德笑了笑,又道,“他亦是无心之失,不碍事的。”
“哼!”江路德闻言,便朝着那小太监一声冷哼,狠声道,“若不是皇上现下还在书房,那今次被你烫伤的,岂不是皇上的龙体!”
“公公说的是,说的是!奴才该死该死,求公公饶命啊……”小太监哭诉道。
“娘娘为你求了情,你死罪倒是可免,但活罪难逃!”江路德的眼风一转,朝着一旁的几个太监使了个眼色,“杖责三十,罢免本月的钱粮!”
“是。”一众小太监领命。
“多谢娘娘!多谢公公!”
……
一段插曲过后,明溪满眼的心疼,便取来了宫里备着的白布同药膏,替南泱简单地包扎了一番。
“明日还是宣周御医来瞧瞧吧。”包扎妥当后,明溪道。
“那便明日再说吧。”南泱笑了笑,拍了拍明溪的手,“不过是小伤,我哪里这般金贵了。”
除了传膳的时候的那段小插曲外,整个用膳的过程,都是很和谐,很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