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OO的也OO了,该XX的也XX,顾恋橙很尽职尽责地做好收尾工作,还免费做了全身按摩。至於有没有趁机揩油,这个,我不得而知。有的话找个时间秋後算帐也不错。
反正我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内外非常清爽,撇去隐隐的酸痛,简直就是很完美了。既然那麽完美,不伸个懒腰表示一下就不应该了吧。我这人,没什麽大的缺点,倒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优点,其中,本分一项就可圈可点,打个一百分在底下画个小横杠加好都不为过。
伸个懒腰一不小心把枕边人踹下床,而且着力点还有那麽一点难以启齿,确实,大人我心里还是有那麽点内疚的,不过,既然没有造成什麽器质性,功能性,不可逆转性的损伤,那就……好说好说嘛……
“踹我下床还敢装睡!”。
那我也不知道你那麽小气嘛,人家是真的很想睡嘛,又不是装的。
“踹哪里不好,居然踹这里!”。
不知者不罪,没事撩虎须来玩?我没那麽无聊啦。我也没想到我那麽有准头的说,呵呵。
“明明它那麽累那麽受伤的说……”,语气忽转,竟颇为幽怨。
“噗”,我一口水含不住,尽数吐在“小妇人”状某人的脸上。
什麽是它很累很受伤?我也想我的“它”很累很受伤啊,不是你对人家用强,死死压住人家,人家现在也不会那麽委屈地任你摆布啊……人家……唉……人家……
顾恋橙同学对天降神水并没有立刻表现出不爽的神情,相反,他很平静。与顾家老姐的长期斗争经验告诉我,越是平静的湖面,底下就越是暗流涌动。而变态是可以通过基因遗传的,特别是近亲。所以,还是虚与委蛇先。
“啊……SPA嘛……”,他意味深长深情凝视我,不置可否。而我最怕别人用那种意味深长但我又不懂啥意思的眼神看我了。
“你都知道昨晚它有多累,正面完了玩反面,反面完了来侧面,来了左边要右边,有加速度不够还要冲力,冲力够了还不行还要有旋转角度……”。
我听得面红耳赤心惊肉跳手脚抽搐,挣扎着起来要捂他的嘴。这,明显就是损坏国家栋梁的高大形象不是,我哪有,哪有,这麽淫荡的说。
“不要那麽眼汪汪地看着我,哭也没有用,事实就是事实”。
顾恋橙同学一脸正直地说教,可吐出来的怎麽尽是18N的词语呢,还有他那弯弯的笑眼,明明曾经是我清纯如小棉花时代一度憧憬幻想发春梦的
对象,现在怎麽……不要把美好的事物一一毁灭在我面前啊。
“不信你去摸摸下面那小嘴,伸个手指进去就吸住不放,拔都拔不出来……再说了,我容易麽我,凸凸凹凹的凹凹凸凸的,无论是旋转指节还弓起扩张,很久都不放松,只能慢慢地等它自己变软变湿,期间还要不断地抚慰这里……”。
“STOP”,我急忙打住顾恋橙的话头,“你,究竟想要干嘛”。
唉唉,要什麽就给他吧。我不能忍受一人道貌岸然地以春宫戏的形式对我进行青春期性教育。而且春宫戏的男猪脚还不幸是我本人。不能任由我的光辉形象这样地被人随意地OOXX!
“舔我”,他这次倒是不拖泥带水,直截了当,言简意赅。
语罢还主动宽衣解带,虽然他身上好象除了一张欲语还羞,欲盖弥彰的小毛毯也没别的了,可他还很大气地一手把它拨落床下,双腿大张,两手撑床,微微往後仰,还闭上了眼睛。
得,挺惬意的呀。我也挺惬意的。
我用手撑着爬到他面前,慢慢地凑近他的脸,直到汗毛都痒痒地碰到了,停了几秒,看了一下他的脸色,恩,没防备。
气沈丹田後缓缓吐了一口气,果不其然,他脸色变了,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堵住他的嘴。
轻拢慢捻抹复挑,怎麽说也要让味道充分混匀嘛。当然,顾同学也是在拼命抵抗啦,但是,哦呵呵呵,这个嘛,天敌来了,怎麽抵抗也是没有用的。